“那時我們有夢,關于文學籃球館木地板多少錢,關于愛情,關于穿越世界的旅行。如今我們深夜飲酒籃球館木地板多少錢,杯子碰到一起,都是夢破碎的聲音?!薄恫ㄌm來客》
如果你在二三十歲這個年齡,讀到上面的這句話卻覺得心有戚戚。
那么恭喜你,這什么都不能說明。
只能說明,你比自己想象的,還要矯情。
一直想寫這樣的一篇文章,談談我們成年后愈發(fā)赧然提及的話題,談談理想。
但是理想太難寫了,時而具體,時而抽象,時而赤裸火熱,時而欲蓋彌彰。
抽象點可能是詩和遠方,但具體點可能只是錢和姑娘。
大人愛問孩子,你的理想是什么?
孩子不知道自己的世界將延伸至何處,侃侃而談。
星辰大海與漫漫征途,不在話下。
可悲的是,隨著年齡增長,理想正在慢慢變成一個被反感的詞匯。
喝著大V公眾號們熬的雞湯,也消解著不時涌現的負能量。
但理想和情懷被過度消費過一輪之后,愈發(fā)覺得二者都有點矯情。
于是插科打諢說理想豐滿現實骨感,與牛奶和面包相比,理想似乎并不重要。
人生的可能性在變少,承載期許的每個明天都在成為現實,成為昨天。
直到不再期許,為生活瑣碎奔波,為工作日常勞碌,不再思考人生的意義,也不再矯情。
在生活的泥淖里,背棄理想是很容易的。
我有一個朋友,叫他H吧,總有些想法。
2013年的時候,H去了趟四川,說四川火鍋挺好吃,不如回天津開個四川火鍋吧。跟家里說,被家里劈頭蓋臉罵一頓,說不好好學習總想霍霍錢。跟我們說,我們說想吃辣鍋去海底撈要個鴛鴦就好了,而且我們愛吃銅鍋。就此擱淺。結果2014年,董家灣什么的開始火了,陸陸續(xù)續(xù)各種重慶鍋四川鍋都來了。他沒說話。
2014年的時候,H說要開個籃球館,覺得天津打籃球的地方太少了,室外球場都成了停車場,室內能打籃球的只有耀華堪比滑冰場的舊館和和平體育館。后來我們算了算,收益和市場都挺樂觀,H拉著我們各個區(qū)的轉廠房找地方,看木地板和球架。那時剛工作不久,沒有錢,想球隊范圍里湊湊,甚至剛學會個詞叫眾籌,想在58同城和虎撲發(fā)個帖子,預收點場地費湊湊裝修的錢。但是后來律師朋友告訴我們,沒平臺不定向募來的錢都是非法集資。就此擱淺。結果陸陸續(xù)續(xù)方形、weknow、23號一眾廠房改造來的球館都火了,各種定不上場。他沒說話。
2015年的時候,H在銀行干的不順心,要辭職,辭職干什么沒想好,我們聊天。我問H,為什么要辭職呢。H說,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。我說,那你想要什么呢。H說,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,但我確定這種狀態(tài)不是我想要的,倒有想法開個咖啡店,誒你那些書回頭借我擺店里裝個逼吧。我扯皮說,那你就是來大姨夫了。H說,嗯,可能是,晚上去打球吧,打打球就好了。晚上去了一個新開的球館,人滿為患,打完在場邊落汗,H說,這個木地板不錯。我說,你是不是不甘心。H說沒有,這個回答我很意外,他說其實我們看到的時候,可能已經晚了,感覺我們很難去挖掘一些新的點了,當一個機會有很多人都看到的時候可能就不是機會了。后來再也沒聽H提過辭職,有時一周見不到,問問他最近忙什么,H說也沒忙什么,上班、跑戶、加班、寫報告、上會、放款,偶爾去喝喝咖啡。
2016年H的孩子會喊爸爸了,H話卻少了,不再侃侃而談他那些新奇的想法,也不再跟我們商量一起干點什么了,但是他還是堅持努力工作、堅持鍛煉,堅持打球,堅持一切H熱愛的事情,還有,不聲不響的上了不少手工咖啡的課程。
大概2017年的某一天,像往常一樣,一個工作日的晚上,每周周三,又聚在球館,打完落汗時聊著天,H說他要開咖啡店了。當時我內心的BGM是,不會又說一起創(chuàng)業(yè)的事吧我可新?lián)Q的工作,正思忖著怎么婉拒。緊接著H說,選好地方了,已經在裝修了,機器買的什么什么的,要用什么什么樣的豆子,紙杯要訂制成什么什么樣,家具是哪里哪里的。
H說,我就是想嘗試一下,做自己想做的事情。
我問H,你有多大的把握做成。
H說,不確定,就想用心一點、再用力一點。
“我就是覺得我必須做這件事情,我感覺這是我的使命?!?/p>
說這句話時,H的目光炯炯。
2013年H說想開四川火鍋的時候,是真的只是說說,并沒去研究火鍋底料和干碟油碟。只是覺得可能會受歡迎,他判斷對了。
2014年H說想開籃球館的時候,H拉著我們看場地、談地板供應商,是邁了一兩步,但是還不夠。只是堅信這個值得干,他判斷對了。
2015年不知道是不是H第一次萌生這個念頭,還是說更早。但H大概是自那時起,這兩年間跑遍了市區(qū)里各個小眾且運營堅挺的小咖啡館,聊遍了不同經營理念的店主,自己做過了成百上千杯手磨,但他沒再多說些什么,默默地去做了。
我覺得H這一次,已經成了。
感覺理想已經很少作為名詞出現了,而是成為一個形容詞。
比如,
“理想的授信額度”
“理想的戶型”
或是調侃著說,
“我的理想是成為一名吃貨”
“只談理想不談錢的老板都是耍流氓”。
詼諧沒什么不好,但總覺得哪里不太對。
理想,還是應該有些儀式感的。
我問H,開咖啡店算是你的理想嗎。
H笑著說,不算是吧,我的理想是打NBA。
H反問我,你說理想是什么呢。
平時能說會道的我頓時啞口無言,這個問題太難了,就像我一直無處下筆寫這個詞一樣。
我扯皮說:理想時而具體,時而抽象,時而赤裸火熱,時而欲蓋彌彰。抽象點說是詩和遠方,具體直白點可能就是錢和姑娘。言語間我有些洋洋自得。
H靜靜的說,你別扯這沒用的。我覺得,理想就是,堅持能讓自己覺得幸福的事。
有這樣一家咖啡店。
用莊重認真的態(tài)度對待一杯咖啡的每一個環(huán)節(jié),你可能看似無趣。
烘焙時,精細記錄每段烘焙曲線。
煮水時,嚴苛把控每度溫差。
萃取時,斟選最合適的濾器。
用心對待每一個環(huán)節(jié)呈現給你的這一杯,卻可以給你無限的驚喜!
這種重視就是為了儀式感能夠讓生活成為生活,而不是簡單的生存。
這一杯咖啡飽含了對你真摯的支持與鼓勵!
和對理想最純粹的致意!
分寸之間,自有深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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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多少前仰后合、放聲大笑的縱情,就有多少夜深人靜、輾轉反側的沉默。
可能你需要與朋友二三找一個地方喝喝下午茶,或是需要點上一杯咖啡安靜的獨處與自己對話。
可能你還在為雞毛蒜皮而發(fā)愁,可能你還在為蜚短流長而苦惱。
理想會讓你暫時抽身,讓你跳出庸常,審視當下的生活。
可能你是一個蟄伏料理臺之間的后廚,你是否還在渴望成為一名食神。
可能你是一個普通小學的美術老師,你是否一直沒忘記設計師的理想。
可能你是一個輾轉會議婚禮跟拍的攝影師,你是否還記得對攝影的最初向往。
不忘初心,理想就是堅持能讓自己覺得幸福的事。
每一個超越自己邁出前進一步的你,都是夜空中最亮的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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